一個男人,下雨天沒地方去。

晚上。


雨聲大過於男人隔壁房兩個女人做愛的聲音。
隔壁房的床頭頂到牆壁,使得天花板上的灰塵落下。




雨天的酒吧依然開著,藍色的招牌也亮著。

吧臺靠近酒保的位子坐了戴紅色假髮黑口紅的老女人,
不斷的注視著男人。

吐著煙。三分醉意。


男人選了最腳落的位子,點了從來沒喝過別的牌子的啤酒。

燈有點暗。撞球聲。特別明顯。


男人對於酒吧沒人理它息以為常。
他認為,如果有人在他喝酒時打擾他是一件很沒禮貌的事情。


男人喝著酒。
老女人吐著煙,七分醉。看著男人。


下雨天。
酒吧裡只有男人、老女人與酒保。


煙越來越濃。老女人越喝越醉。
男人對於新牌子的啤酒似乎免疫,酒精起不了作用。

老女人開口:『我醉了。』
『沒出現嗎?』酒保微笑回答。
『死了吧。』老女人瞇眼說。


男人看了看,走向酒保,付錢。
老女人對男人瞇眼吐了口煙。


雨絲在路燈下顯得特別明顯。
男人淋雨,頭髮跟大衣全溼了。




男人一天的活動就這樣,隔天依然工作、依然去酒吧、依然走同樣的路回家。




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曾少宗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0) 人氣()